好在他还知道听苏萍的话,没有乱跑,让干嘛就干嘛。

曹禺也倒霉,吃完就昏迷,高烧不退。

苟红梅看见床边的苹果核气疯了。

她家没苹果树,这果子要么是拿家里的粮换的,要么是偷的,甭管怎么来的,她男人都没想到她和儿子。

这日子过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仁,我不义。

还发着烧曹禺就被搬去厨房,天寒地冻的,躺上几天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

蒜头有点心疼:“妈,爸躺地上冷,我能不能拿床被子给他?”

苟红梅看着和男人七成像的儿子就来气,一巴掌甩儿子脸上:“不准。”

“爸会冻死的。”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妈,你不讲理。”

“你再说一句试试,又想挨揍?”

“你就是不讲理”,蒜头捂脸哭着跑出门。

苟红梅追了一段没追上,气喘吁吁的回家,她不担心,等会儿下雪小兔崽子就知道回来了。

一直到天黑蒜头都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