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儿子也不顶用,没学到他半分手艺。

那年冬天,眼看家里没米下锅,老伴饿得脸都青了,孙老头叹了口气,换上衣服,戴上帽子顶着大风出门去。

当晚他带了一条黝黑油亮的大黑蛇回来。

那蛇肥啊,足有成年男人手腕粗。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半,剩下半截拿去集市卖了,卖来的钱顶了个把星期,家里又断炊了。

孙老头再次出门,晚上同样带了一条大黑蛇回来。

孙家老大心里泛起嘀咕,寒冬腊月的,蛇鼠都冬眠了,老头子从哪儿捕来的?

出于好奇,孙老头第三次出门他跟在了后面。

两人越走越偏。

最终走到盐使墓。

孙家老大不敢靠太近,这墓邪得很。

墓主不知是被流寇杀了,还是突发急症,反正没满三十就死了。

尸体也没运回老家,直接就近掩埋。

要知道古时候可是非常重视落叶归根,不把尸体运回去本身就有问题。

更别说埋这儿之后还三天两头出问题,经常有人路过时听到刀剑相碰的‘铮’声。

远远的,孙家老大听不清他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