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廷煜抬起头，看着她，也不再否认：“是，我还爱她，可是我真的就非她不可了吗？我明明有新生活了啊。”

“那她爱你吗？你能确定她对你，是真的还爱着，还是愧疚，还是遗憾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的我们，是真的很相爱，我确定以前的她很爱我。”崔廷煜说。

“真的很相爱……”祝若晗羡慕地笑笑：“真羡慕你啊，曾经拥有这么一份笃定的爱情。”

崔廷煜见祝若晗状态也不对，关心道：“你和喻知澜以前……发生过什么？”

几杯酒精下肚，祝若晗也敞开了心扉，提起了三年来，她都不敢提起的曾经。

“我和他……”

“从一开始，就只是场戏。”

“因为我误会了他，所以为了还他一个人情，便答应当他的假女朋友，替他挡桃花。”

“后来，我们就莫名其妙地假戏真做了，就在一起了。”祝若晗耸耸肩，无奈道：“也可能只是我当真了，或许我在他心里，一直都只是个假女朋友罢了。”

“你们怎么确定关系的？”崔廷煜问道：“从假情侣到真情侣，总是有个契机的吧？”

“没有。”祝若晗摇摇头：“怪我不争气，假扮着假扮着，就爱上他了，不拒绝他的亲密行为，享受着他光明正大的宠爱，后来，我也分不清他对我好，是因为为了骗其他人我是他女朋友才对我好，还是因为喜欢我才对我好。”

崔廷煜问：“他有说过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