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你。”他突然发现,那个人渣对妈妈做的事,对他的影响可能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深,可是安久还不想和单柏宁说穿书的事。

安久他不怕被别人当成神经病,可他怕单柏宁也不相信他,他怕到时候就连单柏宁也会觉得他是个疯子。

“既然不是不在意我。”单柏宁没有兴趣强行探究安久的所有秘密,他只是微微向安久倾身,让两人的距离变得比刚才更近了,他只要低头就能轻易碰到安久的脸。

“那我可以亲你吗,就当是我送你礼物的回礼?”安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他再睡一觉就能出院,否则单柏宁也不可能提出这种要求。

这个说法,这个语气……

看来单柏宁已经知道他找单谷雨偷偷打听的事了,心虚的安久没有拒绝单柏宁的要求,只是嘴硬了一句:“那你要是被传染了不怪我!”

“轻点儿!”安久小声地说了一句后就闭上眼,他讨厌打直球的,还不如和上辈子那些人一样搞些胡里花哨的东西,至少他现在不会表现得这么没出息。

“好。”单家主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找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资料,低下头的同时右手用力,让那张总出现在他梦里的漂亮脸蛋离得更近。

……

安久睡了一觉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醒了后确认自己烧退了就吵着要出院。

单柏宁不放心他,干脆就当晚就住在医院,因为医生说安久可能半夜再烧起来,他一直保持清醒等安久烧退后体温恢复正常才休息。

可是才睡不到三个小时,他就被某个吵着要出院的小混蛋闹醒了。

从登机开始到回国,直到现在都没能好好休息的单家主被吵得头疼,伸手把人按在枕头上翻身亲上去。

他发现这方法能以最短的时间让这个闹腾的小混蛋安静下来,自己还能占便宜,何乐而不为?

安久眨巴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被亲得水光潋滟的眼睛无辜又勾人,和它主人的本性一点都不像。

他舔了舔被吻得发红的唇,眯起眼回味了几秒后:“还要,继续。”

这人是不是,变得有点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