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秦苒不知要作何表情才算妥当,只能凝固嘴角,闷不吭声,眉眼低垂给他贴创口贴,每下手贴前都会细心吹一吹,确认酒精风干。

滚烫的呼吸拂过去鳞后的伤口,刺痛,又痒人。

温柏义五指穿入她的发丝,惊扰了她的沉默,“怎么!”

“没怎么,”他好笑地捏捏她的耳垂,“干嘛这么紧张?”

“我在想,要怎么跟你说那次门诊的事。”

“同名同姓吗?”看她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是自己认错人了。

秦苒说:“是和他一起去重庆的他同事拿他医保卡挂的号。”

温柏义:“抱歉,是我过度紧张了。”

“没有,第二天他自己也去了医院。”她苦涩地挤挤唇角,丢脸得想哭,夫妻有时是共享一张脸皮的,“我查行车记录查到的。”

当时徐仑气急败坏,似乎同事拿他医保卡看性病是沦丧道德的大事,气到辗转无眠,结果是心焦自己得病的可能,“男人都这样吗?”她仰起头问他,“你会嫖吗?”

“不会。”

“怎么不说尽量不会了?”

墙上一双影子乐得颤动,“这种时候说‘尽量’太不像话了,”他耸肩,“最多说,‘我会戴套’。”

“温柏义!”秦苒食指指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玩笑!这是玩笑!”这话怎么会当真呢,“这种事嘴上保证也没用,哪个男人会对老婆说‘我去嫖’?不都否认么,我只是逗逗你。”说着,逗宠物似的挠挠她的下巴,试图缓解她的较真。

在这件事上,秦苒颇为计较,“那你会吗?”

他反问:“你觉得我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