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兜兜转转,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曾经是他来接自己,这次是自己奔他而去。
胥晟说得对,命是我自己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左右我该何去何从。
离荆州并不远,马车两三天的路程便到了荆州境内。
城门外有重兵把守,原来的影卫假装打扮作车夫,将怀中的王爷亲信的云佩朝那守卫兵一抬。
那守卫兵便行了一个礼,让马车进入。
一入荆州,四处都是井然有序的士兵,穿着盔甲战袍,手拿银枪长刀,随时准备上阵杀敌的模样。
司寇霖躺在马车里,晃晃悠悠地到了荆州营地。心里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快些到,好看看他的容貌,听听他的声音。
却也忐忑不安,害怕他讨厌见到自己,让他原本的计划功亏一篑,百费周折。
会责怪自己。
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说那天道失常之事,自己只有忘记了三通眼的事,才能让他安心吧。
胥晟早接到影卫的传信,心中担心不已,却军务缠身,无法离开。可是再忙,也早早地等在军营外,直到看到马车,心才落地。
一路平安过来便好,影卫也说了,腹部受伤并不是大伤。
只是心里难受,这天下之事,一触即发。戚朔成不是善辈,两军交战,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