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雅从冰箱里又拿了几听啤酒。
她很喜欢打开易拉罐时的声音, 所以干脆一下子把所有都打开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 她总是会允许纵容一下自己。
——“我看你挺喜欢这种地方。”
——“你不就是想这样, 现在又装什么清高?”
——“我不过最近忙一点,你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耳边似乎又回响起那人冷漠又讽刺的声音, 成雅仰头灌了一口酒,手指几乎快要在易拉罐上捏出印子。
从一开始他选择跟她结婚, 无非是觉得她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是个能用性就解决的无脑女人。
也对, 她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自己。
成雅忍不住冷笑一声, 仰头把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到底是她还没修炼到位,在这种事上不走心她尚且还做不到。
这事也怪不得别人。
成雅又拿起一听酒,几乎是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直到桌上的酒罐都空了, 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她才堪堪停下来。
叶蓁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成雅正趴在马桶边,那架势是要连着胃一起吐出来。
“雅雅,你怎么了这是?”叶蓁瞟见客厅桌上倒得乱七八糟的酒罐, 慌忙冲进卫生间给她拍着后背,声音都忍不住发颤。
“我听人说你被卓忱翌带走了,我还以为他是要带你回家——”
“别提他。”成雅几乎虚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才蹦出来三个字,就又开始抱着马桶一阵狂吐。
叶蓁见她这副模样,猜到两个人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忙又安慰道:“好好好,我不提,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