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则年淡笑道:“我说过,一切以荆虚阁为先,以阁主的命令为重。”

石非石眼睛发亮起来:“你好好养伤吧!”说完,堪比趾高气扬的走了。

赵则年往下挪,整个躺在床上,他原想着阁主答应了,就去告诉冯越意他是荆虚六骑之一。

冯越意若不接受,那么两个人只能就此分离,若冯越意接受,他愿意把冯越意和荆虚阁放在同等地位。

可阁主不愿意,他也只能不说,毕竟没有当年阁主的救命之恩,就没有今天的他,更遑论他和冯越意的未来。

赵则年虽然嘴上说荆虚阁和阁主最重要,但若真遇上危险,在他心里,荆虚阁和冯越意还是不分高下的。

之后杨致道来了,张嘴便是已经查到许源的下落。

“他躲藏在水镜谷里,有谢自端的保护,自然是嚣张得很!”杨致道很不忿:“打你出事后,我把咱最近接的单子重新盘查了一遍,这个许源也是心机颇深啊!”

赵则年打起精神问:“这话怎么说?”

杨致道脸色发沉:“很明显,他不知怎的知道了你的身份,担心不能陷害与你,分别指示不同的人下单,这样的话,总有一单会落到你头上!这次下单的张竹,极有可能是被许源指使的,公孙府灭门后,他也被人杀死了!”

闻言,赵则年怒气又起,他就说怎么会那么巧!

他感到愧疚:“这么说,前些日子水镜谷处处找茬,多方为难荆虚阁,并非是因为郭少庄主,而是因为我?”

杨致道摇头:“也不能这么说。许源投靠谢自端,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许源要对付你,谢自端要灭郭汗青,这自然就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赵则年勉强挤出一个笑,心里又不好受了。

“嗨!”杨致道拍拍床褥:“别放在心上了!我会加派人手,紧密注意水镜谷的一举一动,反正许源是死定了!”

“哦,辛苦杨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