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赵则年把眼睛闭上,努力去会周公,故意忽视掉了那埋藏在心中一角的不甘。
第二天,他便以有事为由,自行离开了秦府,走之前,冯越意对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秦沛则是摸着宿醉后发痛的脑袋问:“昨晚,我是咋回房间去的?”
赵则年似笑非笑地斜他一眼,一鞭抽在马屁股上,不间断的纵马骑行半个时辰,方才放慢速度。
他在离荆虚阁百里之外,接到了杨致道的飞鸽传书,老阁主有事召见他,于是他又不得不在中途换马,飞速赶往临水境。
在江水边下马,正打算以内力传声禀报老阁主他人已经来到,突闻耳后生风!
赵则年嘴角一勾,跟上次一样飞快地转过身去,预备去抓那个偷袭者的脚。
岂料那人途中改变了方向,踩过一棵树干后旋身落到了地上,微微一笑打招呼:“赵大哥!”
赵则年拱拱手:“二少爷好。”
石锦蹦跳着跑到他面前:“赵大哥,你来得好快呀,我以为你明天才能到呢!”
赵则年淡笑:“老阁主有令,属下不敢耽搁。”
石锦笑笑,冲着他身后叫了一声「父亲」。
赵则年连忙转过去,对着石中砚行了个大礼。
石中砚虚扶了一把,道:“无须多礼,叫你来是有件事交代于你。”
“老阁主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