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我有错在先,若非我自作主张,他们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傅湘江黯然:“被这样对待,是报应!”

赵则年听得很不舒服:“我说,你现在怀着孩子呢,不要这么忧郁行不行?”

闻言,傅湘江挤出一个笑容来:“兄长说的是,事已至此,自怨自艾,已是枉然。”

两人在花园里聊了好一会儿,纪子枫过来了,望着妻子欲言又止。

赵则年自发走开,给他们腾地方。

大厅里只剩下了纪长渊一人,见赵则年进来,他神情略不自然,还是道:“刚才多谢赵公子,若非赵公子及时指出,老夫恐怕悔之晚矣。”

赵则年心下觉得好笑,也有一点儿佩服之意,纪长渊不愧是一庄之主,常被称颂的大侠,这认错的态度,啧啧!

“庄主客气,我只是不想我妹妹受委屈。”

“赵公子尽然放心,也请帮老夫带话给傅庄主,湘江对子枫的心,老夫如今全然明白了,以后定把她视为己出,绝不轻视!”

赵则年勾勾唇,说道:“纪庄主为人,我是信得过的。只是……我们在拿到血莲回来的路上,曾遭人追杀。纪庄主该知道,若非今日被当众说出,血莲本该是隐秘之事。”

见纪长渊变色,他继续说道:“如今湘江有孕在身,是少庄主唯一的子嗣,还请纪庄主多多费心。”

“老夫明白了。”纪长渊郑重地颔首,说道:“多谢赵公子提醒!”

至此,赵则年理所当然的被纪长渊尊为贵宾来厚待,傅湘江和纪子枫也请求他多住几天,以示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