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冯越意岂不是要因为这个该死不死之人,跟你决裂?”

赵则年苦笑:“阁主料事如神,他已经跟我动过手了,就在我毒发的那几天,我一时不敌被打得重伤昏迷。想必他也被吓住了,又顾念我对他有过的照顾,答应我不会参与我和那人的事。”

石非石凝视着他,肯定道:“则年,你在维护这个冯越意。”

“不瞒阁主,我把他当做朋友,但也请阁主宽心,若他损害到荆虚阁的利益,不需阁主下令,我也会亲手解决他。”

石非石莞尔一笑:“你多虑了,你是知恩图报的人,对于荆虚阁的忠心,我从未怀疑过。”

赵则年也笑了:“阁主当年的救命之恩,属下铭记于心,此生难忘。”

“哎!”

石非石不高兴了:“私下里别属下属下的了,这么大一个荆虚阁,唯荆虚六骑与我最亲近,可杨致道性子古板、谨守规矩,我跟他说不了太多话,其他几个也只把我当主子看待,更是不敢越矩一步。”

他凑上前来:“唯你我相识十年之久,说起来,你可算是我唯一真正的朋友,我也只能找你说说话了。”

“是,属下多谢阁主厚爱。”

石非石瞪他:“你是不是想让我对你说声滚?”

赵则年笑着摇头:“并不想……”

“那个郭汗青,怎么样了?”

“吃得好,穿得暖,住得舒适。”

石非石嘴角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