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越意大声提醒:“则年,谷叶的伤刚好!”

赵则年充耳不闻,掐着谷叶的脖子往前冲去,谷叶被迫脚步凌乱地往后退,后背撞到树上才停下!

被拘着脖子,谷叶挣扎着吐出一口血。

赵则年的手腕往右一挪,仍然掐着他的脖子,避免那吐出的血喷到自己衣袖上。

冯越意飞速跑过来:“则年?!”

赵则年眼睛紧盯着谷叶,语气和平时一样:“有什么遗言,抓紧时间说吧。”

磅礴的杀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浓浓的冷意,比冬日的寒风还锐利,冯越意呼吸一滞:赵则年竟然有了杀意,他要杀谷叶?!

秦沛一脸沉思地走过来,疑惑重重,吃不定是插手还是不插手。

比武搏斗怎能不耗费体力?谷叶气喘吁吁、濡湿了额前耳旁头发,断断续续地发声:“我、我知道你在担忧、担忧什么,可并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赵则年目冷似冰,不为所动。

谷叶缓过气来,舔了舔干燥、沾着血迹的嘴唇:“我发誓,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

顾虑到外人在场,他改口道:“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赵则年轻轻摇头:“这只是你一面之词,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