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兰不屑地冷哼一声:“呵,做都做了,现在来道歉,你觉得很好玩儿吗?”

“叶姑娘且先听我解释,那时候我言辞犀利,并非刻意针对叶姑娘。”唯恐对方不信,冯越意双眼尽显真诚:“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各谋其政,各为其主。我那么做,不是为了我自己。”

叶盛兰心思灵活,只迟疑了一下:“你是说,你是为了赵则年?”

冯越意点头:“不错。不瞒叶姑娘,我身中剧毒,则年曾给我不少帮助,我那么做就是为了报答他。”

叶盛兰低下头沉思,不消片刻,抬起了头:“罢了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我已离开北峰寨,前尘往事都与我无关了!”

冯越意又弯腰施了一礼:“叶姑娘若不能原谅我,我无法安心离开。”

打刚才起,冯越意已施礼两次,足见其诚心,任叶盛兰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软下来:“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不必再多礼。”

冯越意松了一口气,刻薄犀利原不是他所长,他问:“叶姑娘,你们如今就住在这里?”

话一说开,叶盛兰的语气也柔和了起来:“是啊,这里民风淳朴,又有学堂,对我们姐弟俩来说,再适合不过。”

“那我就放心了。”顿了顿,冯越意试探地说道:“我从则年那里听说了一些叶姑娘和高兄的事……”

提及高玉林,叶盛兰脸色一冷:“不要跟我提他!”

冯越意轻叹口气:“俗话说旁观者清,若我是叶姑娘,也该是这种态度,可就因为我没有插手北峰寨的任何事务,才能看得更清楚。”

叶盛兰不语,叶果却是发问了:“这位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