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则年以手支颐:“你知道的,除了你,荆虚六骑其他人一向以面具遮掩,彼此不知真容,一旦将我这个法子施行,从此我们几个之间……”他给了个「你懂得」的眼神儿。

杨致道怔了一下,依旧放松:“嗨,你说的是这个啊!能被选入荆虚六骑,都非泛泛之辈,吾等对阁主的忠心,毋庸置疑!”

赵则年击掌:“好,既然老大这么说了,那我也直言了!”

午饭过后,花尚雪和蒲泽风尘仆仆的归来了,和赵则年一样,回来之前先做了改装,等进了观水殿,才把面具摘下了。

看见赵则年坐在那儿悠闲喝茶,俩人都很惊讶,蒲泽脱口而出:“你怎么还在这里?”

赵则年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蒲泽皱眉:“我以为你提前被召回来,是被杨老大派去做别的任务了。”

赵则年抬眼看他:“确实有别的任务,而我在等你。”

蒲泽还要问,刚沐浴过、发丝犹带湿意的杨致道从外面走了进来:“你们回来的正好。”

他将两个信封分别扔到花尚雪和蒲泽座椅旁的小桌上:“具体内容都在信封里,你们三个分别行事吧。”

顿了顿,他又叮嘱道:“这次恐有突发状况,切莫耽搁太久。”

三人应道:“是!”

杨致道出去后,花尚雪和蒲泽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赵则年早知其中一个任务的内容,因此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