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石非石轻哼一声:“你是真的为我办事,还是谈情说爱去了?”

赵则年一头雾水:“阁主这话因何而起?”

“那个冯越意,听说你对他照顾的很哪!以前你做任务从来都是全心全意,这次倒好,人家中了毒,你不惜分心陪他去看大夫!”

石非石非常不满:“而我这个阁主出门要你作陪,你却推辞!”

赵则年额头冒汗,心下疑惑渐深。

这些时日以来只有蒲泽、花尚雪与他一起,花尚雪自是不会出卖他。

蒲泽虽然爱和他过不去,但若真打小报告,凭他的性子,绝对会有恃无恐的先一步宣扬出来。

这么说,是石非石在暗地里派人监视他?

石非石仿若没察觉他的异样,继续道:“你的口味变了么?你留冯越意在身边,莫非是为了试探花尚雪?”

赵则年实在有些无语,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花尚雪和石非石先后怀疑他有断袖之癖?

更何况,他对花尚雪是有感情,虽然他自己也搞不太清楚,但总觉得和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不大一样。

石非石还在看着他,等他回答。

他摇头:“不是,我从没想到那里去。”

“是吗?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石非石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你也别怪我,我和苏延寿在你身上花费精力不少,你若是莫名其妙的死了,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闻言,赵则年黯然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