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自我安慰的法子只是暂时管用,维持时间不长。

一大清早,花尚雪洗着脸,小二在门外「咚咚咚」地敲着门,焦急得很:“雪姑娘,你快出来看看吧,你的弟弟妹妹又打起来了!”

「啪」的一声,花尚雪把湿透拧干的毛巾拍到了额头上,内心是绝望的:“我知道了!这就下去看看!”

在小二的催促声中来到楼下,蒲泽和金璃各据一方,一个蹲在一张桌子上,一个站在一张椅子上,怒目冷视对方。

吃早饭的客人一半躲到柱子后面,一半在门外探头往里看,大堂内桌椅摆放凌乱,地上散着碟碗碎片和脏掉的食物,有个馒头上还插着一根筷子。

掌柜的见花尚雪来了,急匆匆地窜过来,带着哭腔恳求道:“雪姑娘,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小店小本经营,真经不起你弟弟妹妹们的折腾啊!”

小二也说道:“是啊雪姑娘,要么你带着弟弟妹妹搬到别家去住,要么你就把整个店包下来。你看,店里其他客人都吃不了饭,住不下去了!”

花尚雪眉角直跳,深呼吸了几下,拿出一锭金子放到掌柜的手心里:“好吧,老娘我包下了!”

掂着那沉甸甸的金子,掌柜的笑开了花,小二殷勤询问:“雪姑娘,今早你来些什么呢?”

花尚雪有气无力的回答:“就跟昨早上的一样。”

她走到大堂中央,瞪视着二人:“你们闹够了没有,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金璃非常委屈:“花姐,真不怪我,实在是蒲泽老跟我过不去,我往东他也要往东,我往西,他就堵我的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呀!”

花尚雪扭头,静待蒲泽的解释。

蒲泽从桌上一跃而下:“花姐,我的用心这小丫头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她到处乱走,万一那些黑衣人又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