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越意更觉无语:“天下男儿数也数不清,总不能让我去扒每一个男人的衣服吧?更何况女人扒男人衣服,还能说是有色可图,男人扒男人衣服,我怕人家会把我当做疯子!”

青缨漠不关心,甚至有些幸灾乐祸:“那就是你的事了!”

冯越意的眉毛抽了一下,正想再问些什么,就觉得有个什么东西飞到了嘴里,顺着喉咙一滑咽了下去。

震惊之下,他结巴了:“这、这这、这是……”

青缨背靠着软垫,跟白猫似的又高傲又懒散:“这是我的秘密,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了,你说我会不会留上一手?”

冯越意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我喂你吃的这种毒药,需一个月吃一次解药,一旦毒发超过七天,你必死无疑。”青缨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两下,细白手指上的琉璃戒暗沉如人眼:“所以,好好为我办事吧!”

冯越意强制自己咽下这口气,心知找到找不到,最后他都是死路一条:青缨圣女只是在利用他!

雨停了,冯越意四肢僵硬地下了马车,明知一月之内不会毒发,仍觉得身体某处藏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让他反感至极。

却说赵则年和花尚雪骑马奔出丹溪镇后,连续赶了两天路,才到达青石塘。

青石塘是山水连绵之地,水傍山,林绕水,由于太过偏僻,常年无人踏足,荆虚阁就藏在这里。

放了烟花没多久,柳子昆和方云便骑着马出现了,一人拿着个包袱,手里还各牵了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