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大欠你多少,要不我——你踩我干嘛?!”

“没事。”金洋收回踩了金洋的那一脚,打量了容许一圈,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老大他现在……呃,稍微在整理些文件,不然我送你先去我家待会儿……”

“好呀。如果你家就靠近‘矿井’的话,我们顺便开个‘聚会’吧。”

容许简单的两句话让金洋额上的冷汗都快下来了,他尴尬地和弘宇对视一眼,说不出话。

“直接点吧,节约时间。”容许晃了下手里的手机,“把你们的计划分享过来,我不缺这点流量。”

金洋、弘宇:“……”

祁寒择也被吓了一跳。

他刚从自治联盟本部的大厅出来,迎面就遇到了倚在门口、好像前来散步一样的人。

容许好像在欣赏风景,亮色防风斗篷迎风浮动,反而衬出了种出众的气质,迎着远处地平线的紫红色光芒,好像沙漠之中开放了朵漂亮的大丽花。

他手里攥着朵刚摘的向日葵,还挽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金灿灿的花盘。

“先生,买花吗?”容许向他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声音压轻,带着丝楚楚可怜的意味,“看在我已经三天没吃饭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吧?”

祁寒择:“……”

他是彻底傻掉了,手里捧着的书籍和文件都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他一动不动地望着容许,将不知所措几个字的含义诠释得极佳,好像不敢相认了一样。

“干嘛愣着呀,买不买?”容许笑笑,向他踮脚靠近了几步,用手里的向日葵花盘敲敲他的肩膀,“买来送给老婆也好啊,是不是?”

祁寒择愣得像块化石。

他抬眼,同样不知所措地瞄了眼墙边尴尬罚站的弘宇和金洋。

金洋向他比了个手势,又抛来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