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都被他这回应回得窒了窒。

这个白痴,如此轻松就答应了?

祁寒择不是说说而已,似乎是真的决定束手就擒。

他向屈高浪走去,答应他的条件,解开对他的束缚,同样也交出了自己身上能称呼为利器的所有东西。

“放人。”祁寒择声音冷肃,“别伤害他。动他一下,跟你拼命。”

他竟然还伸手,真的任由保镖们套上。

“你是真的……疯了!”

“这也太轻松了,哈哈哈!”屈高浪擦了把脸上的血,略微有些深度地盯住容许,“不伤害,不代表我不报复啊,是不是,小野猫?”

“什么?”

“打了我,不赔偿说不过去吧?”屈高浪走向容许,示意康显退到一边,摸了摸容许的侧脸,“给你也打上这种新试剂,放到我床上,怎么样?”

“哟。”容许都快被逗笑了,“在外面没被教训够,带回去再来一次?”

“小嘴挺会说,一会儿也会叫么?”屈高浪邪笑,“打进去、药效发作,就由不得你了,野猫。”

就算这只猫特殊,也终究是个oga,能硬生生被药剂催熟。

虽然容许现在嘴硬,但药效上来、痛苦且迷离起来的时候,就由不得他了。

屈高浪可没那么好心——容许怎么对他,他就要加倍讨还回来,只不过在床上,换种方式。

一旦落入他手中,他必将容许摧残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

“行啊。”

“……什么?”

“我连易感期还没经历过呢,猫生都不完整。哥哥教教我?”容许眨眨眼,“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屈高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