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情况,他们两个人产生了相当不同的意见。

“原来如此。”训导员倒是一如既往地犀利且话少,“允许你们随便关押、搜包了么?出息了啊。”

“……”

“但是那种情况下,他们也是无奈之举。我们姑且可以认为是应急——”

“有什么紧急,王老师?”

“呃……”实训课这位负责老师王树才一时语塞,“也许因为没有监控,事发突然;而且他们也许受之前风评影响,确实都不是故意……”

“成年人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二十多了,不是孩子了。”训导员冷漠回应,“孩子都知道未经允许不该随便翻其他人东西,不是么?”

“……”

“风评一事,劝你也慎重开口。有关声誉,校方也很重视。”

王树才不吭声了。

训导员又将他们这些涉事的人统统训斥了一边,将灰头土脸的几个人遣送了出去。

手表的事他会去调查,但至于出手的祁寒择,他也只是多看了几眼。

“祁寒择,别太张扬。”

“……是。”

最终祁寒择也毫发无损地离开了办公室。

王树才还在其中又与训导员争执了几句,似乎在为训导员不给祁寒择记过、反而给那个动手的同学还有主使高义一人一个警告感到非常不公平。

王树才离开的时候相当脸红脖子粗,还扫视了站在走廊里的容许、祁寒择一眼。

容许倒是不太在乎,向着他的背影嗤笑了声。

“拉偏架。”容许不屑地扔了句,“怎么样,心情好点了?”

祁寒择苦笑了下。

他的神态倒是柔和了不少,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杀气四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