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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相 秦君隐 932 字 15天前

薛继听闻他答话稍稍一怔:“知希,知我者希……”口中呢喃了一句,突然又回头看了这老头一眼,神情有些复杂。

老头被这么看着有些不自在,挠了挠头道:“这不是我起的,我哪有这文采,是咱门村口那个老算命的,他当年读过两本书,我瞧他好像有点文化,就让他给我这孩子起名字,也是没想到,起了这名字没多久那人就疯了。”

这么一说,乾州为何落魄不堪便解释的通了。读书人都成了这副模样,死的死疯的疯,神仙也难救啊。

从谢家出来薛继直接抱着孩子一块走了,到了邻家又问了问另一个要读书的孩子,那家当家的是个老婆子,说来说去与谢家的由头没什么差别,只是这家孩子少些,听了薛继这条件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放弃了。

这么一家子吃饭都成问题,要是再把好好的孩子送去读书,岂不是又少了一个将来种地干活儿的男丁?

于是薛继招呼上王衢,抱着这年少老成的谢知希回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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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京中风雨飘摇尚未停歇,自从宁王从乾州回到京城,这满城风雨一点儿不见减弱还有愈发猛烈的意思。

秦衡整整三日没合眼,为的就是一张御案上堆积成山没完没了的弹劾奏疏,这一回可不只是冲着黄笙去的了,一支支尖锐的箭如箭雨一般落下,狠狠的钉在黄笙的党羽身上。

这其中当然少不了安王,以及安王手下的那些属臣,这其中甚至包括了陈渝。

宁王才回到府上不久,江晏便急急忙忙揣着一摞信疏登门了。

一上门便是火急火燎指着朝廷之事要跟宁王一一禀报,这半年来朝堂上自然是有说不完的事,尤其是近日,黄笙一事。

宁王也不跟他多说废话,直接问了重点。“此事安王掺和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