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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相 秦君隐 902 字 15天前

薛继以为这便没了,却不想沈长青又一次取出一个檀木盒子。

“此物是我父母成婚时令人打的,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也给不了你权势人脉,收不收随你吧。”

打开一看,是琉璃摆件,雕的是一双璧人,这琉璃质地晶莹又显光彩,一双璧人本就风华难掩,这么一看更精致了。

薛继长舒一口气,起身拱手而拜,才真诚答道:“兄长思虑周全,这利与情都赠了……薛继自是要收的。收了兄长的礼,自当行小辈当行之事。”

如此算是给了回答,沈长青笑笑点了点头,这桩姻亲,或者说这桩买卖就定下了。

正月一过,冰雪都已经消融,江陵城外的江水化了,渐渐开始流动。

二月春风一来,带来一场场绵绵细雨,路旁花花草草开始抽芽,树枝林叶也恢复了青翠。

一声高昂的马鸣声穿透清晨的天空,惊醒了城东不少人,天朦朦亮起,一驾马车从薛府出来,驶出江陵城,一路北上京城长安。

车内,沈玉容缠着薛继的臂弯,一路上车马颠簸颠得她恶心难忍,她自小娇生惯养的没吃过什么苦,知书达理温柔可人已是难得了,哪里遭得住这么折腾。

“去京城要走多少天?什么时候到驿站休息……”

这是薛继整日听的最多的问题,他知道玉容难受,可一去京城路途遥远,换最好的马赶着车去也得十余天。

至于驿站,每夜停下到驿站休整,次日再赶路已经迟了,难道还要休息一日两日不成?

“快了快了,若是难受得紧……我给你吟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