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兼职，多少钱？”

“一天两百。”

“我给你五百，陪我去吃饭。”方祁言说，语气很强硬，不容蓝微羽反驳，“明晚七点在xx街第二个路口见。”

“方祁言，等一下……”

“祁言，走吧。”一个西装革履，气质稳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好的父亲。”方祁言跟在他身后，没有再看蓝微羽一眼，医院走廊里，蓝微羽的身影显得孤独单薄。

黑色的奔驰车里，方祁言的父亲点燃一支雪茄，说：“最近钱够用吗？”

“够。”方祁言看着车窗外变化的街景，面无表情地说。

方祁言父亲点了点头，对司机说：“先送我去机场，然后把少爷送回家。”

方祁言皱了皱眉，转过头说：“你要走？”

“是。”方祁言父亲揉了揉太阳穴，说，“要去繁市，谈生意。”

方祁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爸，明天是我的生日。”

方祁言父亲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说：“是吗？你多少岁了？”

“十八。”

方祁言父亲点了点头，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方祁言，说：“想要多少钱自己填，明天玩完后，好好读书。”

连句生日快乐都没有，方祁言握着支票，习以为常地勾起唇角，笑容却有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