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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方景苏更好奇了,司元柔哄萧淮笙,萧淮笙昏睡中能听得见?如果听不见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方景苏的脑袋往后转,不停地张望,纪行云带上房门也没让他死心。

纪行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早日娶妻就懂了。”

“你不是也没娶?”方景苏一把甩开纪行云的手。

司元柔再亲萧淮笙已经轻车熟路,喂他喝药简直像给他灌了杯茶一样简单。她将药碗送出去时,接收到纪行云钦佩的眼神不自觉躲闪。她从来没亲过男子,两辈子第一次亲人就是萧淮笙。而她不亲也罢,这一两日时间亲萧淮笙的次数竟然快破百了。

司元柔暗想萧淮笙已经预支了他未来一年的吻,以后都没有了!

她又回到床边帮萧淮笙换下沾染药渍的枕巾,忽然,指尖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萧淮笙清清嗓子后睁开了眼。司元柔也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她圆润清亮的眸子与萧淮笙稍显棱角的眼眸对视,这一瞬间司元柔想世界都值得了!

“你……你醒了。”司元柔帮萧淮笙按按被子,顺势将欲起身的萧淮笙给压回去,“别动,我找纪先生给你看看。”

司元柔才刚刚送出去药碗没多久,萧淮笙竟然醒了,她惊叹纪行云的医术登峰造极,纪行云却心中发虚,他的药应该没有这么快见效。

但他还是维持沉稳的医者形象给萧淮笙诊脉,果然他的脉象还未有明显起色,不是药起了作用,那便是……被喂药弄醒了。

纪行云嘴上嘱咐萧淮笙注意身体,已经服下解药应该过一会儿就好转了,眼神却不自觉带上几分嫌弃……被亲了倒是知道醒了。

萧淮笙拧眉,身体麻木无力,尤其内里还有阵阵难捱的酥麻感。他平躺在榻上,“我……”

他又觉难以启齿,说不出口。睡梦中他只觉疲乏想多休息一会儿,后来居然做起来离谱的春梦!春梦若一次就罢了,他二十多岁的年纪想来也正常,但印象中他感到不只一次,梦中的人也不是他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