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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行云硬着头皮指导,“你可以碰淮笙的舌尖和其他地方,刺激他无意识地吞咽。”

司元柔脸烫得如炙烤过熏蒸过一般,她脑子也热得发晕。贴了萧淮笙的唇瓣还不够,她还要更深地吻他,她纠结几个呼吸后认真又严肃地约束纪行云,“如果阿笙醒了,这一切都不准告诉他!”

纪行云稍微一想便心中坏笑起来,要让萧淮笙知道了他定然高兴得飘飘然,但偏偏就不让他知道,让他日日跟司元柔亲昵毫不顾戳了旁人的心,就他一人有妻子还不收敛一些!

“行,我必然一个字不会透露!”

纪行云保证后司元柔稍稍放心,他是医者口风严谨,不让萧淮笙知道一定能让萧淮笙连一丝痕迹都猜不着,司元柔这才少了心理负担。

萧淮笙人睡着,司元柔更放心大胆地吻了上去,摸索着碰到他的深处轻轻点触,她起初不得章法,因为从来没亲过人全凭道听途说的经验来实施,再往深了吻那便连经验都没有了,胡乱动作一气才摸着门道。

在她坚持不懈的作弄下,萧淮笙沉睡中闷哼着皱眉,两口将药咽了下去。司元柔大为惊喜,继续喂给萧淮笙药喝。

纪行云心里酸溜溜的,有如此体贴的妻子照顾萧淮笙,算是上天对他的补偿吧。

他瞥见司元柔只要离开萧淮笙的唇瓣,萧淮笙的眉头就皱得特别深,心中冷哼一声萧淮笙还不高兴上了,等萧淮笙醒了忘得一干二净哭都没地方哭!

司元柔顺利喂药后,纪行云便放心地别开脸不看了,看人夫妻事不光不道德,还很折磨他!

司元柔数不清亲了萧淮笙多少次才将一碗药喂完,反正在两位数了。她第一次亲萧淮笙,竟然亲得这么猛,结束时嘴都麻木没甚知觉了。

她离开的一瞬,萧淮笙格外不安,在枕头上震颤着眼皮,头左右偏移但醒不过来。司元柔轻轻拍着他的胸口,自上而下帮他顺气才稍好一些。

萧淮笙的气色不能看出明显好转,纪行云把脉后才告诉司元柔情况稍微好一些了,但也只是一点点,要想转危为安还需解药。

“如果小苏还不回来,家丁也没买到解药,我闯东宫也要从太子手中抢来解药。”司元柔想大不了硬闯抓了萧彦送到圣上面前,就算萧彦辩解还能掩盖一切痕迹不成?

“若真是太子存心害淮笙,可能已经销毁解药了。”纪行云不得已说出最坏的猜想,他猜司元柔一定也能预料到,只是不愿意承认和接受。

“他心虚,躲在东宫不敢见人,身边也不会留下解药,反倒引人起疑……”司元柔无力地跌坐在床榻边,望向萧淮笙的脸庞。

她已经很久没在萧淮笙脸上见过易碎感了,只有在她刚刚嫁入王府时萧淮笙身体特别差的情况下才见过他面白如纸的模样。她辛辛苦苦照顾萧淮笙两年,给他做肉吃,哄他度过每一次难捱的毒发才把萧淮笙养得身体好转,这一瞬全打了水漂。

“阿笙……”司元柔指尖虚虚浮在萧淮笙脸颊一侧,迟迟不敢落下怕碰坏了他。他唯有唇瓣勉强红润一些,司元柔却知那不是他正常的红润,该是被她给啃咬磨得肿了。

司元柔忽然下了决心,问纪行云,“纪先生有没有治猝死的药?”

纪行云愣了一瞬,“有……但你拿来干什么?”

“我祖母年纪大,操持将军府几十年,积劳成疾。我想备一些药给祖母送去。”司元柔不假思索地应答,糊弄纪行云,实则她要用在皇帝身上。

她的祖母并未积劳成疾,今上才是,皇帝是在处理朝政的某一个深夜突然不省人事的,守夜奉茶的公公才一刻钟没进御书房看,皇帝便救不回来了。

前世谁也没料到平日看起来身体还算康健的陛下走得如此仓促,就连萧彦自己也以为陛下还能在位许多年,他这个太子可慢慢成长培养势力。结果一片慌乱中萧彦忍痛登基,接手了大元,大约就在一个月后。

司元柔脸色淡漠,手捏着萧淮笙的衣袖紧紧不松。她不会让萧彦登基了,至少不会如此早就登基。曾经她觉萧彦德不配位,但皇帝认准了萧彦她不该多管皇家事,左右萧彦不来招惹她便随意了。

她也从未想过要救皇帝,改了帝王寿数。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定数,她重生而来冒昧地改了自己的未来已经很离谱,她不该再去动别人的命尤其是坐在高位上的帝王。

但司元柔无论如何不肯让萧彦坐那个位子,他是太子尚且干出阴损之事直取萧淮笙性命,等他登基为帝哪还有萧淮笙生还的机会。

哪怕用她自己的寿数抵给当今圣上,司元柔也愿意去做。

纪行云硬着头皮指导,“你可以碰淮笙的舌尖和其他地方,刺激他无意识地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