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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司元柔在萧淮笙面前不肯丢人,坚决不答应他!若真被萧淮笙看了,她以后都无法跟萧淮笙相处了。

她夹紧身子,往墙角缩去,“你让我休息就好了,等伤好了我再学,绝不耽误。”

萧淮笙的担忧不减,可他不能对司元柔硬来,总不能他硬拉开……看,“好,如果休息也不见好你一定要告知我。”

司元柔用被子遮主脸,闭上眼睛心如死灰,“嗯。”

光是告诉萧淮笙一次她伤了的地方已久够羞人的,她绝不告诉他第二次!

次日司元柔在房间休息,萧淮笙要陪着她然而司元柔在他面前不自在。尤其是一早醒来她的腰腿酸痛难忍,比被萧淮笙压一整夜还痛,明明她昨夜睡前还只是稍微疲惫,结果起来后反而快要断了,她趴在床上的模样不想被萧淮笙看到。

所以萧淮笙被司元柔赶去参加秋猎了,她想要一个人静静。

他不在,司元柔才起身慢慢活动,出去围着猎场散步。忽然她遇到一团蜂群,在惊动它们之前司元柔急忙后退,和彩蝶躲到树后。司元柔以为蜂群过一会儿会散掉去别的地方,因为那里没有明显的花丛,蜂会换一处有花的地方。结果蜂群在那里久久不散,甚至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司元柔多留心几分,发现它们主要集中在一种花草上。

日落时蜂群回巢,司元柔剪了几支吸引蜜蜂的花草带了回去。

第68章 太子妃危在旦夕

司元柔将这种不知名的花草捣碎挤出汁液,将汁液晾干后的残余刮成粉装入瓶中收好,转几下瓶子端详一番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匣子里。

司映洁没跟着萧彦再去狩猎,她被留在马场中学骑术,恰好司元柔整日不在她不担心出丑。马场管事见识过司元柔的学习效率,以为司映洁也是一样聪敏,结果看司映洁学得磕磕绊绊时刻提心吊胆,生怕司映洁摔坏了算在他头上。

幸好司映洁自己识相,她不是学骑术的料子磨磨蹭蹭练了几次都不长进之后干脆放弃,坐在马场边儿上的凉亭等萧彦回来。反正她听萧彦的话学了,没学好也不能怨她,她为什么要会司元柔也会的事情?萧彦想让她像司元柔,她偏偏不能像!

果然萧彦对她的学习成果不满意,让她更加勤勉接着练习,司映洁第三日又装装样子练习,结果司元柔忽然来了,司映洁不由得多几分认真。

司映洁牵着马儿走近,问司元柔,“听说皇婶昨日不适,身体可大好了就来练习?若是没好还得好生歇息,别心急才对。”

“不劳太子妃挂念,我已经无事了。”

司元柔歇了一日后腰腿的酸痛好了许多,被磨红的皮肤颜色也淡去不少,虽然没完全恢复但她自己估摸着练一会儿不成问题,不然她休息时间太长快把第一日学的荒废了,平白浪费萧淮笙心血。

司元柔翻身上马离开,司映洁牵着马在后面小跑着追,喊道:“皇婶,我们一起来,你教教我可好?”

上赶着要来,司元柔想想没有拒绝,她的袖间刚好放着昨日的瓶子,这是回敬司映洁给她的马做手脚的大礼。

“你跟上来!”司元柔放慢马儿的脚步,等司映洁跟在身侧后撑着身子艰难上马。司映洁的马被拽得不耐烦,凶猛地踢了两下马蹄,司元柔赶忙避开以免被波及。

这时司元柔撤到司映洁身后,拿出袖子里的瓶子打开倒出淡绿的粉末,风一吹全落在司映洁身上,司元柔眸色暗了暗,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好瓶子。

司映洁一无所觉,马场周边的青草香完全掩盖粉末的味道,她只感到一阵微风拂过分外凉爽,“皇婶,你快教我如何骑马。”

“我也才刚学,哪里会教你?”司元柔御马从司映洁身边经过,“都是王爷教得好,我可不会教人。有个好师父就成功了一半,你不如让太子教导你?”

“太子……他很忙。”司映洁给萧彦找借口,萧彦根本没有耐心教她,连带着她骑马都嫌耽误时间,哪有萧淮笙对司元柔的耐心?不过司映洁紧忙找补,带了三分炫耀之态,“殿下势必要在狩猎拔得头筹,我也不该去拖累殿下。”

“那你自己多加练习,熟能生巧。”司元柔说完,一踢马向前跑开,她不能和司映洁在一起太久,万一粉末吹到她身上就麻烦了。

“皇婶……”司映洁只敢坐在马上一动不动,马往前走两步晃动身体都令她害怕摔下去,只能在原地干看着司元柔在马场上纵情驰骋。

她看司元柔果然不一样了,司元柔从前也对她和将军府的人冷淡,但其中夹着几分谨小慎微,司元柔有所顾忌地周旋在将军府。而她现在张扬肆意得多,随心所欲,仅从她的神态便能猜测她有了底气。

“不可。”司元柔在萧淮笙面前不肯丢人,坚决不答应他!若真被萧淮笙看了,她以后都无法跟萧淮笙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