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瑾?阿凛,我真不明白,那个家伙哪里配得上你?”路镜很不服气,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咬牙切齿。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伤害小瑾?”江尤皖像没听到她的话,平静的话中藏着可怖的戾气。

“江尤皖,是她先扇的我!”路镜指着自己脸上红色的痕迹给她看,可江尤皖却依旧视而不见,眼神淡漠得让人窒息。

突然,路镜感觉到后面有人走来,回头一看,几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男人,路镜意识到什么,有些慌了,“江尤皖,你要打我?”

要打她?

太轻了。

她要路镜受跟小瑾一样,哦不,比小瑾还要痛苦的痛苦。

原本就受伤的后颈再被那样一撞,有疼不用多说。

她想关心,可是小瑾但是害怕,不敢给自己看。

还那样强调,腺体会好的,腺体没有坏。

真的又乖又可怜。

“按住她。”江尤皖对待别人总是这样,很冰冷。

“呃,他妈的别碰我!”路镜想跑,奋力挣扎。

几个保镖三两下就把路镜给按住,被按在江尤皖面前,跪在她面前。

头根本抬不起来,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视野只能看到江尤皖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