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回应。

思暖有些害怕,他叫来张妈和林老师。

张妈:“夫人?夫人?你还好吗?”

张妈喊完依旧不见顾一珊动弹,于是张妈鼓足勇气凑近顾一珊鼻子旁试了试,发觉还有气息,于是她又喊道:“夫人,夫人?”

“等等!”林业平瞧见了顾一珊手上的花瓣,于是试图掰开顾一珊的手指拿出花瓣,谁知这一拿,顾一珊有动静了。

顾一珊眨了眨眼睛,疑惑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三个人满脸担忧地看着顾一珊,还是张妈率先问了出来:“夫人,您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我们刚才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您。”

“是吗?”顾一珊理了理头发道:“我我刚刚走神儿了。”

“妈妈!”思暖喊道:“妈妈,你是要做玫瑰饼吗?”

“玫瑰饼?”顾一珊奇怪道。

“是呀,你手里捏的不就是玫瑰花瓣儿吗?”

玫瑰饼是她刚结婚时最喜欢做的糕点,后来她因为做玫瑰饼而忘记照顾思暖,导致思暖被开水壶烫伤,沈长庭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知道沈长庭一定心疼坏了。

后来,为了思暖,也为了让沈长庭放心,这糕点她就再也没做了。

所以,“玫瑰饼!”这个词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遥远到她快要记不住这饼的做法。

“夫人真的没事吗?”林业平问道。

顾一珊:“没事儿,真的没事儿!”

林业平有些怀疑,因为他有一位得了重度抑郁症的姑奶奶,若是犯病了,便是这般模样,如果他猜的没错,顾一珊身体一定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