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晋弘却清清楚楚地捕捉住,一边纵着马,一边解释。因为讲话,胸前温热,并且微微震动着。

沈玉骄不自觉地坐直,男人的声音仿佛在耳后低语,她忍不住往前挪挪。

“别动。”傅晋弘说道。

而后继续道:“我与宫里的姑姑提前打过招呼,你会提前到,然而后来才知道,你根本没上我们府的马车,人不见踪影。”

沈玉骄讷讷:“我可能是…上错车了。”

“是。我派人去找,这条路是其中之一,便寻到了你。”傅晋弘轻轻笑一声,“这条路我派的人最少,不曾预料你会愿意走路去宫里。”

“那你觉得我最有可能去哪?”沈玉骄扬起脑袋问,动作突然,还不小心磕到男人的下颌。

傅晋弘空出一只手,揉着沈玉骄的脑袋,将她按回怀里,沉声道:“坐好,别乱动。”

沈玉骄闯了祸,耳朵红红地,问:“你,你没事吧?”

“没事,就你那小猫的力气。”傅晋弘拍拍沈玉骄的脑袋,像哄小孩一样。

其实他只比沈玉骄年长三岁,却因为常年沉稳,冷峻逼人,年纪轻轻便整天板着一张俊脸,便显得威严上位者,此刻轻轻一笑,便显得少年风流。

然而沈玉骄没看见,她问:“你觉得我有可能会去哪里?”

“回家。”

当然是回家。不然她还想去哪里,还能去哪里。四王府是她永远的归处与宿命。

沈玉骄不说话,只是笑。

一路疾至皇宫。

下马的时候,沈玉骄忍不住摸摸宫门的墙,这,这跟现实生活中的紫律城一模一样,朱红色的城墙,沉淀着历史的色泽,中间的宫门比仿佛比天高,因为是中秋,旁边也摆着两大盆参天的桂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