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绝,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的。”宇洋并没有被他的笑所敷衍,而是狠狠的盯着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带有杀气的目光,在这股杀气中,魇绝似乎看到了一种熟悉,一种熟悉的压倒性的力量。这力量让魇绝不由自主的心生寒意,这孩子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宇洋了,看着他头上的那对角,魇绝也明白了一二。

“好,”他摇起手中的扇子,“我等着那一天。”

“诶~魇绝大人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了,话说,你可见到了魇魔大人?你来这里,应该也是找他的吧?”蒲灵化解了快要降到冰点的尴尬气氛。

“哼!”谁知魇绝哼了一声,一句话不说竟然拂袖而去。

夜鹰见魇绝已走,看了看蒲灵和宇洋,说:

“走,我们去魇魔的住处。”

“好。”

甩手走开的魇绝并不是真的生气了,而是慌了。他分明从宇洋的眼中看出了魇魔的力量与气势,他依然清晰的记得多年前在父亲将魔王之位传给魇魔那一刻,魇魔的眼中便有了那样的力量和气势,那种不容置疑,不可忽视,更无法撼动的地位的象征——而如今,这一切的一切又毫不走样的呈现在了宇洋的身上。

身为魔族人,这是他不需要再次去确认的事实。

魇魔已经将王位传给了宇洋,也就是他的儿子——魇戾。

而这必然与魇魔的消失有关——上一次见到魇魔,还是几天以前魇绝叫他把宇洋带回来的那一次,看来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宇洋是回来了,并且是带着角回来的,不难想象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出魇魔去了哪里。

“你说,魇魔会在哪里?”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身边的铭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