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眸中霎那就灌满的担忧和伤痛，撞的陆斐斐也心脏一阵抽痛。

“星兽都退了。”陆斐斐俯身紧挨着他，轻声安抚道，“防线也都非常稳固，不用担心了。”

她没提顾清年。

“大哥……”

顾清远当然明白陆斐斐的话外之音，又或者说，他心中本就清楚，大哥回不来了。

“知道吗？”

他听到陆斐斐在耳畔说话，虽然大脑一阵阵钝痛，仍然略收住思绪看向她。

只听陆斐斐继续说，“你的精神力过度透支，受到了重创，现在只有a级。”

从3s＋直接坠落到最低级的a级，这样的天渊之别，就算是路人听了，也会无比心惊和惋惜。

更何况是承受这种巨大落差的本人。

可顾清远听了，却没有任何受到打击的样子。

因为他发现，口中轻淡的同他说这些话的陆斐斐，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晶亮中透着隐隐的狡黠。

她握起顾清远的手，垂目亲了一下。然后再次与顾清远目光交汇时，弯了弯唇角。

“但是，就算你现在没级了，我也可以给你恢复。”

“惊讶吗？我厉害吧。”

陆斐斐似漫不经心的笑，和她明显不过的想要转移他注意力，慰藉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