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怎么不说了？”林凉看着他。

“呃……”霍恒又张了张口，却像忘记了怎么说话似的，迟迟吐不出半个字。

林凉长舒一口气，对霍恒道：“我真来不及了，你在这里等等，我过完讲座就来。”

霍恒沉着张脸，哑巴了似的。

不一会儿，准备好讲座内容的林凉走在路上，心里记挂着霍恒，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休息室里乖乖待着。

这两天，霍恒那些奇怪的话语老是给林凉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好像他在哪里看见过似的。

啊，他想起来了！

林凉猛地停住脚，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在蓝星时候的久远记忆。

作为一个独自生活的血族，他在蓝星的时候大多都在睡觉，每隔一段时间会醒过来四处走走看看，最后一次，也就是他临近穿越那次，他醒了以后迷上了玩手机，手机上有很多的小视频，他刷起来就停不下，有的小视频点赞量很高，但他有点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比如：“我晒干了沉默，悔得很冲动……”

时隔几十年，林凉依然能想起那奇怪的调调。

还有一些小视频的评论区里经常有些奇怪的表情包配着奇怪的话，什么「女人，你哪里不满意」，或是「小鸭头不要欲擒故纵」之类的。

这不就是霍恒现在挂在嘴边的吗？！

林凉一拍脑门，终于彻底想起来了。可是这些几万年前的东西，网上早就没了，霍恒是怎么知道的？还运用得这么……惟妙惟肖……

“滴滴滴……”终端联络声响起，林凉被催促赶紧到场，他来不及再想，连忙加快步伐。

讲座设在场外，阳光正好，整齐的座位排列在广场上，学生们抱着笔记本陆陆续续往这边走，看见林凉过来纷纷热情地打招呼。

“林教授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