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期“嗯”了声,“想,我想你。”

“所以你一下班就往这边赶是不是,你没有休息是不是?”

“见你,不用休息。”

奚水捧着周泽期的脸亲上去,他吻技不是不好,聪明好学的人,学什么都快,但他和周泽期不是一个段位的,他的吻森森细细像国内春天的春雨,绵密,温热。

周泽期反击回来时,却是七八月份炙热滚烫的盛暑天,唇舌碰撞在一起,诉说地都是对彼此的思念。

周泽期掌着奚水的腰,咬着他的肩,“瘦了?”

奚水许久没和周泽期接触过,他指甲都抠进了周泽期的肉里,但不痛,他也听不清周泽期在自己耳边问了什么,被抵在床的角落里,他退无可退,躲无可躲。

“你,再用力一些。”奚水咬着周泽期的耳朵,他要确定周泽期此刻是真实存在着的。

和在国内一样,最后由周泽期抱奚水去洗澡,奚水累得不行,他抬着手臂让周泽期给自己洗,一边看着浴室明亮的灯,“几次?三次。”

周泽期弄了一大堆泡沫堆到奚水的头上,奚水睫毛很长,沾了水,眼睛亮又无辜,他看着周泽期。

周泽期蹲在浴缸边上,倾身过去吻他,奚水手掌抵着周泽期发烫的胸肌,“我要向舞团请假。”

“做什么?”周泽期的眼睛一直是红的,眼白有不可忽视的一些红血丝。

“你在这边的半个月,我要和你一起,就不去舞团排练了,反正我只是学生,和他们不一样。”奚水小腿伸出水面,搭在浴缸边缘上,“我要在这里,来吗?”

周泽期看着奚水真诚的目光,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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