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羞。”

周泽期见他坦诚成这样,没忍住, 眼底漾开笑,但还是没打算退步,“害羞也不行, 你答应我了。”

“小溪你不是最重承诺吗?”周泽期把果汁倒出来, 加了几块冰,塞到奚水手里, “再说了,猫猫的衣服那么可爱, 试试嘛。”

“那是猫猫的衣服吗?那是, 那是…”

“是什么?”

上边都没什么布料,薄薄的蕾丝三角, 感觉一撕就烂, 底下坠着一排细细的银链子, 很轻盈,闪闪发亮,可奚水觉得,那不是人穿的。

“我不知道在哪里买。”奚水很勉强地找了一个理由。

“当然是我给你买,”周泽期见奚水已经慢慢把果汁喝完,低下头,抵着奚水的额头和他说,“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你自己买,是吧?况且,我的小溪这个月好像只有两百块钱了吧?”

士可杀不可辱。

那两百块钱还是周泽期给他的。

奚水仰起头,眼神有些不服气。

下一秒,奚水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唇就被含住,他被整个抱起来坐在冰凉的流理台上。

不在舞台上时,小天鹅显得格外漂亮,又格外好欺负,他在舞台上太有距离感,太不食人间烟火。

厨房里没有冷气,门一关上,客厅的冷气进不来,热浪顿时席卷走了残留在这里的冷气。

奚水抓着周泽期腰间的衣服,他仰着头,颈线绷直。

周泽期滚烫的手掌慢慢来到奚水的后颈,轻轻地捏,宛若产生一道细微的电流自颈椎骨扎进,袭遍全身。

握住了天鹅的颈子,就好像掌控了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