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期低头吻住奚水,奚水眼神湿润,他抱住周泽期,小心翼翼地回吻。

周泽期的吻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用力。

奚水埋在周泽期的颈窝,咬紧牙关。

像一块快要融化的奶油蛋糕。

软得要命。

太阳从天际正空开始缓缓下落,室内更加昏暗,奚水用手背擦擦脸上的汗,想张口说话,发现嗓子是哑的,他被周泽期拦腰抱起来。

奚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害羞地扭过头,正好对上周泽期黑亮的眸子。

空气都是滚烫的,像被高温炙烤融化的糖,拉出绵长柔韧的糖丝。

奚水无所适从起来。

他伸手去够花洒的开关,被周泽期捏着手腕按了回来,周泽期咬着他的耳朵,令奚水被迫后仰,后背靠在冰冷的镜子上。

“急什么?你之前不是挺主动的?”周泽期的嗓子哑得比奚水还要厉害。

奚水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撩起来,勉强挺直背,说道:“那我之前不知道会这么累。”

“现在知道了,然后呢?”

“需要耗费巨大体力的运动,自然要点到为止啊。”他睫毛都是湿漉漉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可又,没穿衣服。

周泽期笑得散漫,汗水顺着窄挺的鼻梁滑下来,他周遭的气压都是逼仄的,像逐渐收紧的网,“我不认为现在是和你辩论的时候。”

“你不是想减肥吗?我帮你。”

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