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是得稍微控制一下接吻的频率才行,太瘦了也不好。

奚水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四周静悄悄的,他翻了个身,看着奚禾,“哥,那你得去补办那些证件吧,你什么时候回舞团啊?”

“如果呆得不开心,为什么不回国呢?”

奚禾闭着眼睛,“我签了十年的合同,违约金是五百万。”

“哇,好多,”奚水想了想,“可我们家也不是没有这个钱啊。”

“你怕二伯骂你吗?还是怕丢脸?”奚水没有恶意。

奚禾放在肚子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就像小时候一样,但那时候睡在一块儿,他们讨论的是明天去吃什么好吃的,哪个舞剧比较容易学会,他们的烦恼都很天真。

奚水想,换做是自己,他也不会低头的,这相当于承认自己在这个领域是个失败者。

“哥,你要开心一点,你现在都不开心了。”奚水摸了摸奚禾的睫毛,指尖触到了一片湿凉。

奚禾哭了。

但他语气丝毫不变,“小溪,谢谢你。”

奚水慢慢收回手,他不知道怎么继续和奚禾说下去。

别人不想说,他再问就不礼貌了。

可奚禾不是别人,奚禾不开心,奚水也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