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纪又未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按理说,此罪可大可小,可无论何事,但凡套上一个谋逆的罪名,便是滔天的大罪。
见他这般,秦婉到底是有些绷不住了,眼里的泪泫然欲泣,“为什么?”
萧钰微微顿住了身,可也只是一瞬,未曾留下一句只言片语。
秦婉看着两人的背影,心头愈发绝望,眼底生出的那抹恨意愈发强烈。
姜凝故意慢了步子,跟在萧钰身后,一路的气氛很是低迷,瞧着萧钰那紧抿的薄唇,姜凝心头不由暗忖,方才的话他到底听去了多少。
临到正厅前,却忽见萧钰回身说了句,“你若是想见静和,过会儿孤命人送你去。”
他的声音有些发沉,听上去似乎还有几分失落,姜凝抬起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萧钰却已迈着步子进了门。
回到宴席间,姜凝这下是不敢再乱跑了,只恭恭敬敬的立在萧钰身后,还在回想着他方才说的话。
席间觥筹交错,姜凝还在跑着神,却忽听一阵人声攒动,原本和乐的宴席,一下静了下来。
原来是不远处有个怀有身孕就快要足月的妇人意外被撞倒了。事情紧急,永安侯倒是镇定有条不紊,忙命人给那妇人安排了屋子,请了大夫和产婆,又命侯府的婆子前去侍奉。
姜凝瞧不见那妇人模样,只是隐隐约约听到那妇人在喊疼,待她妇人被抬走时,她瞧见了那妇人虚弱的面容和衣裙上沾染了一片的殷红血迹。
地上才残留着斑斑血迹,瞧着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姜凝瞧着那地上的血迹,脸色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