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房间很多,但荣胥最后以其他房间没打扫为由,把池寒安排进了他房间隔壁的客房里。
池寒强撑着洗了个澡,他原本以为自己醒来就会好点,可没想到自己半夜又烧了起来。
没办法,池寒只能给管家打了个电话回去继续输液。
从荣胥家走的时候,他甚至还笑着冲荣胥挥了挥手:“周一见啊!”
荣胥坐在轮椅看着池寒被扶进车里,他却只能在这里坐着,夜风冷冷的吹过他的双腿,因为起的急,连毯子都没拿就出来了。
他阴沉沉的盯着逐渐消失的车灯,想起池寒那张烧的通红脸庞,连手心都是一片滚烫。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来找自己了。
荣胥手掌紧紧扣住腕子上的平安扣,眼神炙热又冰冷。
池寒被管家限制在床一天。
答应补给荣胥的生日还是没补成,他多多少少的有些遗憾。
看了一天书后池寒喝了药好好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终于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一桶冷水就让自己病成这个鬼样子,池寒痛定思痛,决定加大锻炼强度。
早自习一进教室,池寒就觉得气氛好像有些不大对劲,他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
荣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他几步走过去放下书包,拖着板凳一屁股坐下:“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荣胥从来了教室就一直冷着脸,在看到池寒后缓和了一些,他递过去一包东西示意池寒拿住。
班里一直有人往他们这里看着,伸长脖子恨不得把头扎进袋子里看看到底是什么。
“我靠,这才几天啊,那瘸子就和池寒搞到一起了?今天还特意来的这么早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