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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吃!”岑朝安点点头,心中仍是激动不已,催促哥哥洗了手,吩咐厮儿把糕点端到屋里。

岑朝安给哥哥泡了茶,捧着一块蝴蝶酥,边吃边朝哥哥瞧。

决明放下手里的茶杯,问:“这两年在家可还好?”

“好的很,我上学,爹他上朝。”岑朝安点点头,挑了几件大事条理清晰地叙述了一遍。

决明走后,府里有人觉得主家白天不在家,干活松懈也无妨,差点闹出盗府里东西变卖的事,岑朝安不得不学着哥哥在家的时候,跟郑管家一同敲打敲打院里的人。

其次就是那群自称是岑尚书亲戚的人又来过一趟,依旧没讨到好处。

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要讲的事了。

学堂里被人排挤过的事不算事,岑朝安啃完两块蝴蝶酥,拉着哥哥去院里看新添的瓷瓶珊瑚,是过年时皇帝赐给爹爹的。

许久不见决明,岑朝安黏人黏地很,决明去更衣的时候也要跟着,无奈,决明只能说自己暂时不再出去了,会留在家里。

岑朝安这才依依不舍地回房做功课,每隔一会还是要问问哥哥是不是在屋里,飞速做完功课,依偎到哥哥身边缠着他讲在外面遇到的事。

决明喝着茶,拣有意思的事跟朝安讲,讲他上山采野菌子,下海摸真珠,讲沿途遇到的不同的民俗。

有的村子见生人来十分警惕,有的则十分热情,多数都是热情的。

讲到自己去崖州留了几个月,在崖州吃到西瓜,朝安托着脸,问:“那西瓜呢?”

决明说:“太多了不好拿,所以我就托人往汴京带,陆路比水路慢,所以要过几天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