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直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发现那个家伙身上的异样吗?”

“什么……?”

什么异样?

诸伏景光的注意力,被琴酒的话猛地吸引过去,他忍不住低下头瞥了一眼新海空。

后辈依旧背对着他,躺在冰冷而坚硬的地上,单薄的身躯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洁白的衬衣上除了沾染了些许灰尘以外,没有半点血迹,看上去没有受过一点伤。

“新海空,二十二岁。东京大学法学部毕业。目前成功通过了国家公务员i类考试,正在警校接受干部培训。我说的没错吧?”

琴酒有一点点报出新海空的个人信息,有的内容甚至连诸伏景光都没有那么清楚。

什么意思啊?不过才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琴酒就已经把后辈的信息调查的那么清楚了吗?开什么玩笑啊!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很简单,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怎么可能啊?精神状态正常的后辈,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地、把自己的个人信息泄露给眼前这个面色不善的人。

是琴酒对他做了什么吗,就在那短短二十分钟的车程里。

难怪琴酒这一次会开得这么慢,如此轻易的被一个出租车司机给追上。

眼下他和琴酒正处在僵持之中,他也不能直接抛下手中的枪,去查看后辈的情况。后辈从他进来为止,就一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该不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吧?

“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