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室先生,你还特地去染了个头发吗?”

新海空也侧过头添了一把火。

红发青年原本暴怒的表情收敛了些许,显得有些尴尬。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没关系,我漂了之后也是就是正常的发色了。快点开车吧!松田、警官!”

后几个字被他说得咬牙切齿。

松田人虽然坐了回去,但还是没憋住好奇心。

“不是,我还是没有理解。你为什么要易容来参加别人的葬礼啊?不能用真容……死者是你杀的?”

“不!是!”

“那新海为什么要拿手铐拷着你啊?弄得好像抓捕犯人一样,难道你又现杀了一个?”

“你到底开不开车?”

松田久违的从降谷的语气里品出一丝威胁,他乖巧的启动了车子,慢吞吞的朝着新海空和安室透居住的那栋公寓楼开。这两个家伙住在一起倒是有一点好处。

只可惜这家伙嘴巴严实像个撬也撬不开的贝壳,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解释来。

算了,不用解释他也知道,又是新海酱和降谷的“秘密”。

那个组织怎么还在盯着新海啊!

松田皱着眉,轰了一脚油门。

·

安室透坐直了身体,看向副驾驶座上的新海空,右手紧紧揪着西服的口袋。

里头放着那封信。

那封戏耍他的信。

虽然明知道这封信是的陷阱,他还是选择留下这封信,保留住哪怕只有一点点查到对方身份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