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断筋脉是比砍断手脚还要疼上百倍的痛楚,你竟然都没哭,甚至还能缓过来跟我说这些废话。”

“身体的痛苦永远比不过心里的痛苦,这是你的原话。”段熠微回道。

“也是……你倒是提醒了我。”

宁海棠想明白了,只是肉体上折磨段熠微,没什么意思。

诛心才是对他真正的惩罚。

于是他的手指放在了段熠微残败不堪的衣服上,只听“撕拉”一声,上身的衣服便应声裂开。

那结实的肌肉也落入宁海棠的眼帘。

段熠微看到宁海棠这动作,眯起了双眼,“你要干什么?”

,却镇定道:“反正我的筋脉已经被你断的差不多了,你要羞辱我,可以把我放了,这锁链响的烦躁。”

宁海棠思索片刻,又看了眼那穿透段熠微琵琶骨的锁链,倒真觉得锁着行事,的确多有不便。

再说,他还没对别人那什么过,这按理说,应该是他的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就要让自己处于绝对压制的一方,就比如——上面。

所以,他用匕首把锁链给切断了。

没了锁链的束缚,段熠微如一摊软掉的烂泥,跌倒在地上,仰面朝上,一动不动。

宁海棠附身压住他的身体,抓住他的手腕左右看了下,确定他的筋脉断的彻底,才继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