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我可以……”宁海棠支支吾吾着,慢吞吞的吐出了段熠微想要听的词:“好好服侍你,一次……”

“就一次吗?”段熠微又咬上了他的耳垂。

他很喜欢咬宁海棠的耳垂,又小巧又可爱,一咬就泛红。

边咬着,他的手已经在宁海棠的腰间开始游走。

(然后干了些什么呢?你们猜)

(马: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我做错了什么tat)

(段:他骑你,我骑他,很完美。)

事后,段熠微带着宁海棠出了林子,回到了原处,听楼还在那里等着。

听楼看了一眼他们俩的状态,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还夸赞道:“王爷,您去的时间还挺久呢!”

段熠微笑着看着怀里安静躺着的小猫儿,柔声道:“那多亏小娇妻缠人缠的紧,一直嚷着要,我不得多给些?”

宁海棠刚刚退潮,无力的缩在段熠微的怀里,听了段熠微的捏造,哑着嗓子反驳:“谁是你小娇妻……”

“你啊,刚才夫君都叫了,还叫了好几声呢。”

宁海棠红了脸,不理睬他的无耻,自顾自转头把脸埋进了他的胸怀。

此刻雪下的大了,退潮后虚脱的身子很怕冷,而段熠微温暖的胸怀却给了他取之不竭的慰藉。

可他又忽然想到,等回了黎阳,第一件事就是被万人染指,被万人凌辱。

还有严晖,他那么恨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给自己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