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棠原来的家世还算显赫,家里三代从军,爷爷还是开国功臣,父亲是大将军,所以他很了解这些达官贵人的恶趣味。

不仅仅是段熠微,只要是稍微有点钱有点权势的人,他们都想变着法找乐趣,因为太普通的已经满足不了他们那颗肮脏猥琐的心了。

“我身上还有伤。”宁海棠还想挣扎,但转念一想,段熠微就是个禽兽,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有没有伤。

他甚至急不可耐的在刚把自己抱回来的时候,就先解了渴。

牢里挨打再疼,都没有他横冲直撞弄的疼。

果然下一刻,段熠微便手指勾着他肩膀上薄如蝉翼的衣服,轻轻一扯,便滑了下来:“有伤才更有趣,我就喜欢有伤的,正好你这现成的都不用我动手了。”

宁海棠内心直呼变态!

他自知逃不过,别扭的别过脸去:“你教我……我不想别人教。”

段熠微看他终于肯听话,心情顿时一下好了许多。

于是拉过他的手,放于自己腰间的缎带上:“为主人宽衣解带是你第一步要做的事。”

宁海棠就听话的开始帮他解腰带。

段熠微又说:“叫声主人听听。”

可宁海棠听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跟没听见一般。

段熠微刚才还以为他肯听话了,谁知还是这脾性,略显不悦:“只是让你叫声称呼都不乐意,那待会儿让你叫欢,怎么办?”

宁海棠继续不理他,手里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已经把段熠微整根腰带扯了下来。

因为没有了绑带的束缚,段熠微的胸怀敞开来,露出结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