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模糊的意识里,他被段熠微抱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因为身上太痛了,痛的他根本无力反抗,也坐不起身。

段熠微的身体压上来。

那一瞬,宁海棠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早有传言,段熠微风流成性,连打仗都要带着侍卿,只不过这是敌国的小道消息,他就没怎么在意。

今日却没成想,自己竟成了他的床上的玩物。

耻辱和羞愤一股脑涌出来,宁海棠正欲咬舌自尽,却听段熠微压着声音说:“你若自裁,我便杀了你弟弟。”

“飞廉……?”宁海棠哑着声音:“你抓了他?”

“对,宁飞廉也在我手里,你最好替他想想。”

宁海棠拧眉,他讨厌被人威胁,可是胸口的闷气无处可发,也只能硬忍下这份屈辱。

亡国的愤怒,被俘的痛苦,还有此刻……却不能反抗的屈辱……把他折磨的痛不欲生。

不知过了多久,段熠微终于停了。

而床上的宁海棠,早已昏死过去。

他身下的白色床单,被鲜血染成了一片赤红。

段熠微心满意足的起身,把身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他又叫了随从听楼进来,清理屋里的血迹和那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