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喜欢我这件事,不能反悔了,我不会放你走了。”唐蒲离笑够了才跟他解释,可语气中的笑意还是藏都藏不住,“我没想到……没想到你想歪了,嗯,我家南南懂得还是不少。”

怪谁啊!怪容歌那本书说得太清楚了,还是怪他记性太好?

司南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拨拉开唐蒲离搂他的手就要跑,却被他死死地摁住,两个人一起向后倒在了床上。小小的行军床收不住两个大男人的打闹,嘎吱嘎吱地抗|议起来。

“再说了,在这里,你的床肯定会塌。”唐蒲离眼疾手快地抓住还想逃跑的人,将他裹进了被窝里,“我只想你陪我睡睡觉,只睡觉,没有你我都睡不着。”

“我知道了!别说了!”他一说,司南就会控制不住地想到那本画册上的样式,又不由自主地将唐蒲离的脸带进去,整个人从上到下都不对劲了。

“好好好,不说了。”唐蒲离笑嘻嘻地扒了他的外衣和里衣,又要解外裤的时候,被司南死死地摁住了。

“我我我我自己脱就行。”

“哦……?”虽然是背对着的,但唐蒲离的语气让司南肯定,不管是猜的还是碰到的,他已经明白过来了。

“我……我还是先去洗个澡吧……”司南垂头丧气地要起身,身后人的手指却小小地掀开里衣的一角,坏心眼地戳他的腰眼,痒得他起不了身。

“看样子你大约是不知道,那事除了你想象的那些,还有很多别的玩法。”唐蒲离吻着他通红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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