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二位了。”

说这话的不是他,而是他身旁驱马缓缓走来的蒙面男人。男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可隐约从面罩的边缘仍然能看到火焰烧伤的疤痕,嗓音也是被烟熏哑了的难听。

——祁子英。

唐蒲离选择了祁子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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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依然在向西行驶着。

唐古坐在司南与沈奇的对面,递上了一副卷轴。

“这……”司南小心翼翼地展开,见竟然是一副女子的画像。

“这是蒲离的母亲。”唐古解释道。

画上的女子正在一片花丛中温婉地笑着,微微下垂的眼角看上去柔和极了,简直与唐蒲离微笑着的神态如出一辙!

“你再看这幅。”唐古又递上了一副卷轴。

司南依言展开,见是一个粗犷的男人,头发卷曲,长鼻深目,身材魁梧,凭借司南这么多年在边疆作战的经验,他一眼便认出这是藩帕人。

“这是先任藩帕的首领,叫格骑,”唐古又道,“你比较一下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