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如果我晚一点,两个人都会中催情毒……”司南后怕地吞了吞口水。

他当时只是觉得不对劲,但他刚好处在下风口,当时公主的情况不容乐观,除了跳湖之外根本来不及去别的地方,否则一旦闻得久了,他也难保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

“也就是说,”徐泠长出了一口气,“你幸好跳得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司南深深蹙起了眉,这件事显然只是一个开端,上午在旺兴盛下毒不成,下午竟又在宫中下毒……他得罪了谁,害得对方为他如此大费周章?

“别想了,官场里那些弯弯绕绕的,你想不通的,”徐泠看他一副纠结的样子劝道,“你要真有心,不如改日登门去趟尚书府见见唐大人,让他指点你几句,顺便……”徐泠笑眯眯地凑近了,压低声音道,“帮我打探打探他府上熏得什么香,贼好闻!”

司南抽了抽嘴角,把这位小祖宗推得远了些,“想去的话你让将军投拜帖,别找我。”

徐泠惆怅地叹了口气,“不行啊,最近军中好多人染了风寒,爹让我做些驱寒的汤药,帮你查这破药都耽搁我不少时辰了。”

“那还不赶紧回去接着做药?”司南顺势催她。

“你不跟我一起?”徐泠奇怪地看着他,“你身上还湿着,正值秋凉,别一会儿你也感冒了。”

“我有点事,马上就回去。”司南将那不合身的外袍裹得严实了些。

“你……你不会有人了吧?”徐泠脸上写满了八卦,眼睛亮晶晶地凑了过来,“那我再等等也是可以的,待我看看是高是矮,是丑是眉,是男是女……”

前面两条就算了,是男是女是个什么标准啊!

“你头上的簪子不是早就摔坏了吗?怎么又有个新的了?”司南赶紧扯开了话题,“啊,对,我看着好眼熟,正清之前一直在屋子里磨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