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虽然黑，但是仔细看仍然看得出有淡淡一层“雾气”，似乎稀松平常，但是张宇一说，猫腻肯定在里面。

那位柳兄开口，“我们都是称为百妖散，瘴气本来无什么害处，但是我加了百妖散进去里面，毒就会随着瘴气进入体内，无色无味。”

“那为什么我们没事？”

“这毒，妖力越高的妖，中毒越深，我当然有事，不然刚才也不会和你撕扯这么久，张宇他，也没有多少妖力，至于你……”那人上下打量了宋道，颇为轻蔑地说，“也高强不到哪里去。”

黄霁趴在马背上，宋道此刻多希望她能立刻挺身而起，他知道自己学术不精，但是从来没有如此悔恨自己学术不精过。她昨晚才跟他说，他有难，她尽可能救他，换做现在，她肯定救得了他，而她有难，她却说不用他去救，是真小瞧他吗？还是觉得没必要搭上他自己？

宋道努力克制住自己上前的冲动，他即使救不了人，也要把能问的都问出来，“你带走黄霁想干什么？”

“这个啊，说来话长，我们还要赶路，今晚就不说了，柳兄，我先走你待会跟上。”

柳兄转过头，有点不可思议，“意思放了他？”

“他的妖元想必也没有多少用，钓到大鱼小鱼放了也无妨。”张宇顿了顿，看向宋道，眼底狠戾尽显，“当然杀了最好。”

不能把宋道一招制服，照这么下去，估计还要斗好久，之前他没抓过黄霁这种分量的妖，万一斗着斗着，黄霁恢复了呢，即使只恢复一成功力，他们也未必打得过她，百妖散本来就不多，为了尽可能迷住黄霁，可是用了不少的，所以他必须得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