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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转向黄霁二人,解释道:“喝酒解压,这一路担心受累的,放松一下,对了,你们喝不喝?”

酒这个东西,黄霁回忆了下,她需进食的时间间隔很长,更不用说酒这个非必要饮食:“我之前浅尝过酒,但是我喝下去,反而一宿起来觉得头疼,明天还要赶路,我怕会影响路程就不喝了。”

宋道亦摇了摇头,他自小身体不好,平时修身养性,也不碰酒,他能喝,但不想碰,遂委婉拒绝:“宋道酒量浅,也不适合喝酒。”

“那真是可惜,无人与我对饮三杯。”

恰好此时,那位相公端了酒坛上来了,一听这话便大大咧咧开口:“爷找不到人喝酒,若不嫌弃,可以找我,而且这米酒喝个几大碗都喝不醉,爷尽可敞开喝。”

一人饮酒确实没意思,张宇当即应了下来:“那大哥就和我共饮几杯解馋解馋吧。”

黄霁和宋道吃完,当即便去了屋子,屋子甚是简陋,只有一床,便再无过多家具,黄霁扫了一眼说:“今晚你便在地下打卧铺吧,不用回去和张宇一起了。”

宋道在旁特意提醒她:“那……教授妖法一事?”

传授妖法只是借口,大晚上的不休息还要练功,也不怕把这屋子给掀了没地休息,黄霁几乎是毫不犹豫推脱掉:“今天有点累了,明早还要赶路,就先休息吧。”

话一说完,黄霁便已经朝着床走了过去,脱鞋上床一气呵成。

宋道紧跟着上前,不料却碰到个闭门羹,黄霁几乎是同时设下了结界,宋道便被结界挡在了床外面。

黄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都不用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问:“你还有什么事情?”